你想不通,一个男人,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,怎样的态度,竟能够为你做到如此地步。
鹄羹好像永远是笑着的,像是块儿吃饱了水的海绵,任你如何磋磨,也总是那样柔软耐心的模样,绝无半分棱角。可他看向敌人的眼睛却是冷的,像是三九隆冬的寒风,将那些无状的水凝成锋锐的冰刺,见血封喉。
女孩子们说一个包容过分的人永远是最不被重视的那一个,你很久以后才明白这句话有多么的正确,并将因自己的迟钝而悔恨百年。
你看着恶魇袭来,温热的红色遍染云天。再然后,是洁白的羽翼漫漫飞舞,拼死守护的鹄鸟砸坠而下,凄惨而决然,连一声破空的鸣啼都不曾留下。
你把他抱进怀里,温热的浆液流过指缝,再狠狠砸进手心。
他何曾软弱过啊,只不过是为了你,将自己全数淹进了深潭一样的温柔里,直至那一身的铮铮傲骨全酥成渣滓化成血水,也不曾有过哪怕半分悔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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